淮真抱着脑袋哇哇直叫,“娘就是偏心,淮嫤都不用读书写字,偏要让我每天读那些书,还要挨娘的罚!”
“淮嫤几岁,你又几岁?你怎么不与炽儿比?”
“炽儿是男娃,我是女娃,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夫子都说了,女子无才便是德,我要德就成了!”
徐长吟登时气得七窍生烟,左右四顾,欲找东西好生教训这不知好赖的臭丫头。
淮真见真惹怒了自家娘亲,赶紧一溜烟跑到朱棣身后躲起来,小嘴里还得巴个不停,“父王父王,娘又要打我了!”
朱棣拍了记她的脑袋,将淮嫤放下,走过去拉起徐长吟的手,轻笑道:“与那丫头闹什么气?最后气的还不是你自己?”
徐长吟瞪他,“你就护着她吧!将她护得不知天高地厚,总有你头疼的时候!”
“本王的女儿何需知天高地厚?天再高地再厚,也有我这个父王替她撑着。”朱棣圈住她的腰,趁那边一众小的没注意,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赶明儿咱们去城外野游,不带那丫头,保准有她后悔的。”
徐长吟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赶紧左右瞧瞧,好在除却抱在手上的高燧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瞅他们,其他几个孩子倒是没发现。她腾出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瞪眼道:“混闹什么呢!”
朱棣接过沉甸甸的胖儿子,随口说道:“过些时日,我或要往京中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