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什么?”
“李望儿说,国姓侯很有可能,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
“身子中的便是寒毒,又受霜寒之气,身子会活活冻死。”
卢子钟顿时面色大喜。
其他的事情,他不想掺和。但要是国姓侯倒了,小东家便无靠山了,到时候,多的是法子来搞垮小东家。
毕竟,汤江城的酒水生意,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前不久的月头酒市,真是见了个鬼,四大户加起一起,只有不到千坛的单子。
“早些死吧,那个病痨鬼。”
病痨鬼,无疑是指国姓侯袁陶。
寒意森森的官道上,神医李望儿一边骑着瘦驴,一边语气喃喃,不知在说什么。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徒子,尽是一副害怕的神色。
才几十里路,不知被人拦了几次。
有黑衣人,有杀手,也有遮麻面的官差,问话的内容同出一辙。
那位国姓侯,中毒多深,还能活多久?
李望儿一一相告,直说药石罔效,挺不过这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