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还不知道,体内的毒到底是亲近的人干的,还是替太子背了锅!
他内心能没有黑洞吗?
这么一想,应采澜觉得阎佩瑜还挺可怜的。
没忍住,朝外面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他身上。
腹黑狗,长得真是耐看啊!
灯下看美人,美人更好看了!
阎佩瑜没发现小娇妻盯着自己看,他说道:“这件事得查个清楚。父王,您最近有没有提过,要封地离开帝京?”
听到这话,应采澜心口一震。
她猛地看向康王妃,悄声问:“咱家有这想法呢?”
康王妃把她的手拉过来,攥在手里拍了拍她的手背,没说话。
可见,默认了。
看来,因为阎佩瑜中毒差点丢了小命的事,他们是打算撤了?
留在帝京不见得有什么更好的,反而可能丢命。
就算阎佩瑜死了,家里还有其他人啊!
阎佩瑜的亲弟弟才十岁呢!
应采澜感觉自己的心凉了半截。
妈蛋!
她还想创业?
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几十万两银子,哪怕是应淳善那个冤种爹出的,揣怀里不好过扔水里?
她是不是要从现在开始,转移财产了?
好歹,原先给应彩月的嫁妆,应淳善也不敢说要回去,自然都是给她了。
见她面色不对劲,康王妃以为她是惊怕,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表示安慰。
低声安抚:“别急,先听着。”
“是,母亲。”应采澜不走神了,认真聆听外面的谈话。
越听,越觉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