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讽刺。
要是奶奶还活着,也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傅景衍把一切收拾完出来的时候,竟然久违地有些腰酸背痛,他伸展了下腰肢,通过房门的玻璃朝池善看了一眼,然后挑衅地把手放到了温冬肩膀,半抱半搂地离开。
从这里到温冬的房间,一路上,她还是忍不住告诫傅景衍,“你可以不帮我照顾,但真的别总是暗戳戳地对池善不好。”
傅景衍无语。
他都那样伺候池善了,还叫对他不好?
但看着温冬担忧的神情,他心里无比发堵,话到嘴边就成了,“不过是一个私生子,我……”
“阿衍!”温冬严厉地打断他,“既然已经让他住进来了,就别说这种话了好吗?”
伤人。
真的。
“要是给池善听到,他心里肯定不好受,说不定还想搬走。”
这么长时间了,她始终没有一句关心他的话。
傅景衍想把自己的被褥重新抱回这个房间和她一起睡的念头被打消,耐心终于在她的句句袒护中寸寸崩塌,他的眸光一点点冷了下来,“什么时候约司世和过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