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气道:“思静姐说我不能再呆在舅舅家了,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被打死的,我要是被打死了,不仅我娘会不安,我舅舅他们一家也会因为杀我而坐牢,所以为了他们不坐牢,我就只能跑出来了。”
五月三个目瞪口呆。
周满却赞她道:“没错,思静说的没错,你做的也没错,以后再有人这样打你,你打得过就还手,打不过就跑,不然不仅自己受罪,打你的人也犯下了罪孽,两边都得不偿失。”
听到周满夸她,钱小羊更放下心来,越发觉得自己没做错了。
周满给她开了药,有内服的,也有外用的,外用的分了一种,一种是沐浴用的,一种是药膏。
她道:“你这两日不用做什么,就跟在我身边递些东西吧,药膏让西饼给你擦,这是沐浴用的,傍晚回去我给你抓几包,你让厨房熬了以后泡澡,泡上一刻钟就行,这是内服的药,一会儿让小寇给你熬……”
她扭头对五月几个道:“她这几日不能提重,你们多注意些。”
五月三人肃穆的应下。
一直到傍晚白善才知道钱小羊的事,然后他越发好奇起来,“你是因为看出她身上带伤才点名要她的?不至于吧?若要给她治伤,说一声就是了,我还能拦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