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肆低眸看着姜稚鱼手里的酒杯,酒杯里鲜红的液体还留着旋涡,她仰着精致的小脸瞧着他,弯着嘴角,只是他从她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笑意。
从前那个喜形于色的姜家小姐,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众人都站起来,举着酒杯。
半晌,直到姜稚鱼拿着酒杯的手有些微微发酸了,沈言肆才默不作声的从她手里接过来,微微抿了一口。
商场上的斟酌向来就是你来我往,他们交谈着生意场上的事情,姜稚鱼则是专心致志的学着其他女人的操作,倒酒点烟剥水果,不同的是这两人之间永远保持着一个拳头的距离。
后来其他人先行离开,姜稚鱼则是被沈言肆喊住留在了包厢里。
“让我来猜猜,你想做什么。”
一正常酒局下来,沈言肆都面色不善,此刻单独面对姜稚鱼的时候,神情更是冰冷。
“……”
姜稚鱼没有讲话,而是低着眉眼。
“你是觉得,做陪酒女比做服务员更有前途,好让这些男人助你脱离苦海?”
沈言肆盯着她这身暴露的衣裙,只觉得隐隐的要控制不住胸腔压抑的怒意,刺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