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宁反而更好奇:“我私下什么也不说,你拿什么去禀报皇后呢?”
谢震不予理会。
李怀英干咳一声,化解尴尬:“谢将军绝非飞短流长之辈。”
真宁无所谓地笑道:“是呀,谢将军在皇后面前绝无诳语,所以皇后只信他一个。若非皇后要他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单凭我,哪能使唤他来保驾呢?”
谢震怕她越扯越离谱,简洁地说:“前些天,卫侯、衡侯在京中遇袭,抓住几名嫌犯。大理寺狱里打死一个,是羽林军。”
真宁哦一声,兴趣不大。李怀英接着说:“传说,卫侯、衡侯是在宫中冬宴上侮辱武人才挨的打。结果大理寺还没有结论,就打死武人。羽林军群情激奋,同僚亲友相邀,去大理寺门前叫嚣,要放人。”
“这可是诏狱!”真宁瞪圆眼睛。
“圣上也没要他们把诏狱办成冤狱啊。”李怀英摇头说,“大理寺狱这样打死人,普天之下,哪里还有能找出清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