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起占士邦的笑容,逐渐在甜蜜的安慰里,沉沉睡去。
占士邦站在我面前说:“你都干了些什么?橙子?”
我恍惚地看着这张消失了好久而又熟悉到陌生的面孔,张开嘴,仍旧说不出来话。
占士邦穿着一件黑色的斗蓬,像一个翻版的佐罗一样夸张。我非常想劝他正常些,可是我发现我仍旧被牢牢地锁在这个大玻璃罩里,无法开口,无法说话,甚至无法活动,除了睡觉就是醒来,可是占士邦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占士邦拿了一张报纸,上面贴满了我的照片,题目极其醒目:本城最怪的一例病人,因为遭遇爱人抛弃而失去心跳,但是器官仍顽强地存活着……
占士邦说:“你能不能不那么神经,或者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些?我不是你的爱人,明白吗?我不是,那只是你一厢情愿,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甚至不怎么认识你,我们只见过一面,请你不要再四处散布关于我们相爱的消息,现在我变成了新一代的负心人,走到哪里都有人唾弃我,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