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与他说的?”苏予锦忍不住的问道,方才谢图南与那陈树德分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又如何交代呢?
“他能看懂我的唇形,且我说的也皆都是暗语,所以就算有旁人也会,那他也绝对猜不到我们的意思。”谢图南极有把握的说道。
不过关于唇语,苏予锦倒不是第一次听说,前世也曾听过,谢子苓曾高价培养出一个能读唇语之人,只是却是窃取不到任何一丝关于谢图南的情报。
此时,陈树德将军已经着人将消息带到了宁王府,随着谢图南的罪名被澄清,今上也撤销了对宁王府的控制,流云也才得以出府来皇宫之中照顾谢图南。
等流云要进宫中之时,却是被陈树德拦下了,仔细检查了一遍,才能够将流云放进宫中,且派了人专门跟着,防止流云去不该去的地方。
送走了流云,陈树德便立马吩咐了人将准备好的书信送到了信王府,流云进宫一事定然是瞒不住的,既如此不如早些让信王殿下知道,也好获得信王殿下的信任。所以陈树德便派了人跟着流云,以备随时向信王殿下报备情况。
而流云虽面上对跟在身后之人极为不耐烦,但心中却不是的,等到了谢图南的寝宫外,流云才不耐烦的转身对身后的侍卫说道:“如今我也到了,你总能离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