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自出发,分了三路。
看着街上人潮涌动,摩肩接踵,我还是心有余悸,频频回想起那日的枪响。
酒楼冗杂,来往人员多样。
我大步向前,勾着西洋镜进了前厅。
侍者含胸榻腰,打量着我的穿着,问我是哪家的大小姐。
我没理会他,秉着傲气拿了张菜单,故意挑刺儿。
“这么大的地盘,怎么没豆汁儿?”
男子一听豆汁,心领神会地寒暄起来。
“您,哎哟,您打北边来的啊,那真是路途辛苦……”
不虚心慌张,戏就演得真。
我在侍者的奉承中顺利进了包厢,还得了两碟子白食当饭前零嘴。
包间静寂,头顶的灯将我的心绪不宁照得无处遁形。
后背捂了一身汗,我脱去裙子外褂,踮脚站在窗口散热。
焦躁不安地坐了一会儿,我又喊来侍者,大手大脚地点了几个凉菜,还讨要了纸和笔,将已知的线索一一梳理、罗列出来。
下午四点,六点,八点,九点,夜晚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