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如此。”
曹操稍稍放下心来,差点没被惊吓到,主要是徐伯文干这些事儿,有点吓人。
冀州士族,特别是清河、河间、常山、中山等地的这些名族的空地家宅,都被他拆了个遍,说是要取材建民居,这理由肯定不假。
但若说一点私怨都没有,曹操是半点也不信的。
“他在衙署偏堂理政,先生有兴趣就自己去见他一面吧,实不相瞒,徐臻现在肯定也在躲我,否则不会搬到偏堂去。”
“嗯,”崔琰脖子一硬,毫不客气的道:“崔某等得起,去偏堂等君侯便是。”
“祖宅之事宜,应当问个清楚。”
这么说来,曹操也就不好说什么了,好不容易等了个人来陪着说话。
结果没一句说的是爱听的,而且现在还满脑子找伯文。
根本没有和我多聊的意思,早知道我亲自来拆你们家祖宅了。
曹操早就想拆了。
这些年被士族诟病讥讽不少,徐臻在冀州强行乱拆的时候也算是让他出了口恶气。
不多时,崔琰到了中山衙署,果然没在正堂见到徐臻,通报之后,告知他可等候。
徐臻还在侧堂理政,看监察志,观阅各地送来的收粮预估,并且批阅奏札。
听闻这话,崔琰也没有恼怒,一直在外等候,没有茶就喝水,和宿卫一起值守,一直等待了一个时辰,到午时之后,徐臻才从侧堂出来,走路带风而过,丝毫没有要停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