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料。
陆丞前些天的时候给萌萌带来的新的玩具，让萌萌拿着颜料和画板画画，而这些，只是萌萌刚才不小心打翻了颜料弄上去的。
“凌桉，”萧戟的声音嘶哑至极，“你真的以为我要对她做什么吗？”
他眯起眼：“你真的相信我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吗？”
凌桉呼吸不稳。
这些话，让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之前，在电话里，这些威胁的话，也都是出自萧戟之口，可现在萧戟反倒质问她起来了。
凌桉颤抖着手，说：“萧戟，你自己说出来的话，为什么要问我呢？就像喜欢这种东西，是要直接说出口的，没有人会准确又无误的，猜出来你心里在想什么。”
更何况，萧戟从来都是这张冷冰冰的脸，就更让人难以猜测。
她道：“喜欢本来就是轰轰烈烈的，是让人能够清晰感觉到的，是大胆又勇敢的，你说了什么，就代表了什么。”
萧戟微微眯起眼，倒是说：“我喜欢你。”
这四个字，萧戟其实从前也对凌桉表达过，只不过，都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