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中担忧道:“在银子面前,恐怕很多人都会反水,孙德民能为了女人背叛咱们爷们,其他人也能啊!我就怕有人就算找到这两个人,收了他们的银子,就装聋作哑,那样咱们就被蒙在鼓里,唉,事到临头,才发现咱们父子的手段比殷权差了太多!”
殷济走到墙边,摘下书房墙上的配剑,拔剑在手,冷笑道:“也不怕,就算他们有胆子到永安去告发,咱们也可以抵死不承认有这事!难道岭南王还能承认咱们投靠了他,要谋反吗?殷广动不了殷权和殷春,也未必能动得了咱们!逼急了咱们就在江东挥军北上,争夺一下那把龙椅也未尝不可!也许咱们一闹,到处都有人响应呢!”
殷中一拍桌子,瞪眼道:“你这傻孩子,说的是什么胡话!你回忆回忆,举凡第一个起兵造反的,哪个成功了?全都是送人头的!不可不可,这事得从长计议!实在不行的时候,咱们就弃了江东王府,逃到殷春府上去藏起来,我就不信殷广还能派人到岭南王府去搜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