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波托斯先生!”诉讼代理人夫人留意到,这里除了乞丐和小孩之外,再没有什么人看见他们,没有什么人听见他们说话,便叫道,“啊!波托斯先生!看来您是一个了不起的胜利者罗!”
“我吗,夫人!”波托斯神气活现地问道,“为什么这样说?”
“刚才那些暗号和那圣水呢?那位带着小黑奴和使女的夫人,至少是位公主吧!”
“您搞错了,天哪!不是的。”波托斯答道,“她仅仅是位公爵夫人。”
“那么,在门口等候的那个男跟班,还有那辆豪华四轮马车,以及坐在车里等候的那个穿讲究号衣的车夫呢?”
男跟班也好,豪华四轮马车也好,波托斯统统都没看见,可是科克纳尔太太作为一个嫉妒的女人,什么都看在眼里。
波托斯后悔没有干脆把跪在红垫子上那个女人说成公主。
“呵!您成了所有美人儿的宠儿啦,波托斯先生!”诉讼代理人夫人叹口气又说道。
“是呀,”波托斯答道,“您知道,我天生这样一副好仪表,当然有的是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