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时间解释那么多,她用小小的身子,奋力将少年扶到柴房最里面的角落。
又飞快的跑回房里拿出几块干净的布,利落的将他身上明显的伤口重新包扎,希望这样,可以隔断一些血腥味。
“你要干什么?”少年一脸震惊。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闲心给他包扎!
“闭嘴,我不想被你连累。”唏儿不停的抱着干柴,将少年埋住。
“你……不怕死?”干柴堆里传出少年发闷的声音,这个小丫头的胆子还真是不小。
“怕,可我更想活着。”
好在柴房里存了不少柴,她回身又将剩下的干柴胡乱扬了扬,使这个角落看起来不那么惹人注意。
布置完这一切,又觉得柴房里的血腥味儿还是那么大。只好从耳房扯进来一袋子药材,倒在地上铺开,希望这样可以掩饰过去。
脚不沾地的做完这一切,顾不得去看爷爷,急忙拿了把砍柴刀心惊肉跳的回到床上。
她才刚躺好,夜风就送来轻微的声响,她心下一紧,有人来了。努力将自己的呼吸装成睡熟中的样子,全身早已绷成了一根弦。
心七上八下的厉害,今晚,是生是死,很难预料。
“这间院子里有血腥味,应该就在这儿。”院门外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不难听出声音里带着狰狞的兴奋。
她一惊,外面这是什么人,怎么鼻子这么灵?撒了那么多干药材还是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