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秦念之不是傻子,宣和帝那日未曾说出口的爱慕,着实令人心慌意乱,他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今后该如何自处。
“江公公可说为何事而来?”
透过屏风瞧见哥哥慢条斯理地披着外袍,手上的伤还未好全,行动有些笨拙。
“哥哥,我帮你。”
上官思说着便绕过屏风,灵巧修长的手指麻利地替他整理好衣袍,半蹲在地上替他系上玉佩,香囊。
手指微微一顿,语气有些苦涩,“我送哥哥的玉佩怎么从没见哥哥带过。哥哥若是带了,当时沦落东都的时候,也好拿着信物去有苏州商行徽记的铺子寻求帮助。”
秦念之一愣,“你没接到我的传信?
我被元宝带走后,身上的信物早早丢失了,便画了个玉佩请人送到苏氏云锦大掌柜的手中。”
上官思猛地抬头,“你竟给我传过信?”
“或许那雪儿是骗我的,她不曾帮我带信?”
上官思拳头紧握,脸色铁青,脑海浮现花有容在自己府上居住时,明显有段时间不太对劲,可那时自己没心情搭理她,没想到竟让人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