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柄?”彭超眼上的眉毛快皱成了蚯蚓。
“两队人马叮铃咚咙地打了很久,我后怕得厉害,锁住窗户就没敢再看下去。”
彭超:“后来呢?”
张拿接着说道:“第二天一大早,人们在你家屋子前发现了有四具尸体,死相难看得很。胳膊腿什么的乱飞,肠子也都有洒出来的。不知是不是有人连夜告了官,反正那群官差来得都挺早。尤其是衙头宋河,带着伤也要强撑着过来办案。”
彭超问道:“他也来了?”
张拿使劲点点头:“来了,办得还很用心呢。不过从头至尾没揭开死者蒙在头上的黑布,所以我们也不知道那些人的本来样貌。”
彭超低声沉吟了会:“原来是这样?”
张拿喝着茶,偷偷看着他。
“我说大郎老弟,你是不是在外边结下什么仇家了?这第二天的咋看咋和第一天来的人不一样啊!”
彭超抬起头问道:“也不是这两拨人烧得我的房子?”
张拿刚到嘴边的茶,紧急地又吐了出来,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
彭超惊奇地高声问道:“难道,难道还有第三波人?”
张拿叹了口气后无奈地点点头。
“这件事之后又过了有三两天吧,咱县里就遭劫了!”
“遭劫?”彭超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这可是县城,近几年也不打仗,除了土匪谁有那种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