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也不会时不时的回常青巷那边的宅子住去,一大家子一块儿住着是温馨,但偶尔俩人自己住也很自在。
钱氏从没想过跟着他们外放。
她道:“我们或在京城,或回乡去,给满宝看好职田就行。”
她说到这里一顿,压低了声音道:“满宝丢了太医院的官,我看以后崇文馆那边的官说不定也会丢,所以趁着现在职田还在手上,多给她攒一些家底才是。”
这倒是正事,老周头浑身一震,思考起来,“你说得对,我们满宝自然是千好万好的,但我今儿才知道了,官场上还有牵连一说,我前两天问了一下守门的门子,才知道原来当官,不仅徒弟犯事了会牵连师父,师父犯事了也会牵连徒弟,还有上官犯事也会牵连下属的,诸如此类多着呢。”
“我们满宝当然不会犯事,但架不住她人缘好,万一她认识的亲近的人犯事怎么办?”
老周头并不知道,牵连也是有原因的,双方要么有利益关系,要么是政治立场一样,或者是一同犯事。
都说师同父,真以为爹和儿子是那么好认的?
没两天明经就放榜了,满宝和白善现在已经不用上衙了,干脆去贡院外的茶楼等着。
白二郎翘班和他们一块儿去凑热闹,就遇上了现在的富贵闲人殷或,于是大家一起要了一个包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