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淑和郡主垂下眼眸,也不再哭了。
“母亲,我知道您想什么,”江星列看着自己的母亲,道,“您有无数种方法让沈绵进不了这个门,甚至让她身败名裂,她进了这个门,您更有理由处置她,甚至让她竖着进来,横着出来。”
淑和郡主的瞳孔骤然一缩,剧烈地喘息起来,江星列道,“您知道吗,沈老爷子看出我的心思,人家先说了这么句话,八字还没有一撇,就说到了生死。”
“你就这样想你的母亲吗,星列。”淑和郡主淡淡地说。
“我了解母亲啊,我太了解您了,”江星列的目光转到窗外,蝉鸣穿过门窗,传到了三人耳中,在寂静的深夜里越发明显,“我敢与天争,也不想和我的母亲争,我一定会输得很惨。”
“可母亲,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我赢不了,我保证您也赢不了。”
“星列,你这是威胁谁呢!”静国公也生气了,“你母亲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不应该让我活的痛快些,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吗,我这二十年从没有违逆过母亲,可这一次,让你们失望了,是儿子不孝。”江星列一拜,然后转身离开了。
等江星列的身影消失,淑和郡主瘫坐在椅子上,“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的恶人,江平海,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静国公拍拍她的手臂,笑道,“没有,我要是没有你,这会儿肯定是个只有爵位的糟老头子,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