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进行第13分钟的时候，李文翰把邓肯换了下来，让那些几乎没有上场机会的替补们进行了轮换，开始了大练兵模式。
等李文翰布置好战术后，他就没怎么太关注场上了，在场下拿着笔记本对着这场比赛的情况做了一些总结。
这场比赛他的最大收获，毫无疑问就是对邓肯的打法改造初见成效，还有对于魔鬼执事队的球员们的了解更深入了。
毕竟系统界面上的那个球员列表里的数字多少有些冷冰冰，现在两相验证之下，才能让他更好地把握这些球员的情况。
但是在这场比赛当中，他的执教也同样出现了一些失误。
也不能说是失误，应该说是他的临场决断还不够果断和及时，这还只是一场对手实力不强的友谊赛，如果换成是疯狂三月里面各种实力强劲的对手呢？
他一边看着场上，一边分心做着总结，一旁的邓肯也好奇地看着他在那里写东西，画的图表他都能够看懂，而旁边那些四四方方的汉字，他是真的看不懂。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坐在观众席的戴夫教练很欣慰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心中也萌生了某些想法。
“教练，你写的是中国字吗？”邓肯突然开口问道。
“呃，是的。”
“能和我解释一下这几个是什么意思吗？”邓肯指着笔记本上那几个汉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