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牧焦和并无不轨之举,若是随意攻伐,我军何来大义之名?”袁绍不悦道:“我为当朝大将军,怎可无故兴兵?”
沮授吃了一惊,他万万没想到袁绍居然能说出这等话,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主公,如今天下纷乱,理由还不好找?我军完全可以借口青州黄巾复起,率军进入青州便是。待攻下青州之后,主公只需善待焦和,青州一众官员和世家定然不会反对主公。”
许攸观察了一下袁绍的脸色,出言喝道:“则注,大军出兵在即,尔却在此扰乱军心,到底是何用意?再者说,青州完好无损,焦和虽然无能,但却有近十万大军,急切之间岂能攻下?公孙瓒兵不过两三万,将不过罗艺一人,又有和惧?张扬受刺之后,身受重伤,命在旦夕,安有余力支援公孙瓒,则注多虑了。”
“张扬的武艺岂能不如主公?主公尚且无恙,张扬能有何事?”沮授也是被逼急了,不加思索地便说出了这句话,不过刚说出来就后悔了。他太了解袁绍了,他这位主公十分好面子,不管是什么事,哪怕是在袁绍本不擅长的武艺上,也不愿意别人说他不行。
只是话已经说了出去,沮授也只能硬着头皮道:“主公,张扬麾下猛将无数,其本人也是斩将夺旗的好手,哪怕措手不及,最多也就是和主公一般,受些轻伤罢了。如果张扬真的重伤不起,性命在旦夕之间,刘伯温等人定然会封锁消息,怎会像现在这般,张扬重伤垂死的消息到处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