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衣服越堆越多,我忍不住了,上前抓住他的手腕,说,怎么啦到底,有啥别扭的?
他甩开我,坐在椅子上,头放低,双手抓着头发,说,我请女生吃饭呢,在华苑那边儿,宋晓丽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回来才发现,她在楼下等了我几个小时,就在那边儿台阶上坐着,看见我想站起来,噗通一下就摔倒了,那么冷的天,脚冻僵了,我把她扶起来抱着,暖了半天才说出话,说要跟我过节。
天津这几年开始刮风,尤其是冬天,风大的吓人,有时候能把垃圾桶掀翻,垃圾七荤八素的在地上滚,在天上飘。
当时窗外就刮着大风,呼呼的,听起来都吓人。我难以想象这样的天气在外面坐几个小时是什么感觉。姜少说过,天津的风,吹的理想冰冷。这一次对宋晓丽来说,是吹的爱情冰冷了。
九成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只想玩儿,不可能跟她们期望的那样结婚厮守。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她们的感受,直到今天,抱着宋晓丽那里,我忽然觉得自己特别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