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晴墨点头。
她盯着李秋远,猜测着对方口中的失魂症到底是真是假。只可惜,陈晴墨什么也看不出,李秋远的眼中古井无波,如同一汪深谭般深不见底。
要知道,之前的李秀才可不会如此。
就算在府中偶有碰到也只会匆匆低头的擦肩而过,胆小,怯懦,怕事,这是陈晴墨几天相处下对李秋远的评价。
但陈晴墨也没多想。
她是女子,没有读过多少书,顶多就是在私塾里学过女德和女戒,但作为临江陈家最精明的女掌柜,陈晴墨也懂得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的说法。
“夫君能明白就最好,省得妾还要想前几日那般磨破了嘴皮子。”
“这栋小院,夫君可以随意居住,月例银子妾也备足了十成十的量,任意取用便是。”
“这里虽然偏远,但也远离是非。若是夫君仍想要考取功名,妾也支持,若是夫君碰到了贴心的女子,大可以养在外头,只要不进内宅,妾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的,只要夫君开心,不叫妾为难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