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姐儿,今日入宫去,一切可都顺利?”老太君顺着徐长宁搀扶的力道,在首位铺了淡绿色撒花椅褡的玫瑰椅坐下。
扶芳笑着端上茶盘,徐长宁转身接过,双手捧给了老太君。
“回祖母,今儿入宫一切顺利,皇上是小孩子心性,与孙女投缘,又与咱家的宝哥儿和佑哥儿投缘,带孙女入宫去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孙女倒是做了一回宫女。”
她回家后,没见家里有异状,想来是册封徐天宝、徐天佑为侍卫统领的旨意还没到,她便也不先提起此事。
她那轻松的语气说起做宫女,老太君已明白了徐长宁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
“这是你的造化,也是你的才能啊,”老太君感慨着,拉过徐长宁白皙的小手握在手中,“你没回来之前,别家的姑娘也没得皇上的眼缘。”
老年人干燥粗糙的手滑过她的手背,感觉略有些痒。
“祖母您太谬赞了,”徐长宁当即羞涩地霞飞双颊,垂首真诚地道,“孙女能有此机会,不是因孙女有什么才华,要紧的是父亲在朝中的地位,否则若是个寻常的女孩家,哪里能得这样机会?”
老太君最喜听到这样的话,闻言当即笑得见牙不见眼,老怀甚慰地颔首:“好孩子,你是个明事理的,咱们徐家人关起门来不论如何拌嘴,可在外一定要团结在一处才是,要知道,咱们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