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义常这个家伙真不是个东西。”侯川借着酒劲就要下车去,许清河赶紧拉住了他。
“今天王修延必须得回家,我们不能管他。”
“为什么啊?”侯川不解地问。
“他们家的私事,我们刚才已经横叉一脚了,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参与就不合适了。”
“那怎么办?我们就眼睁睁看着那个小子在那站着吗?我做不到。”侯川咬紧牙关,愤愤说道。
许清河也明白,侯川这是把自己也带入进去了,同为不受待见的庶子,同样身不由主,只不过侯川的父亲相对王尚书而言比较佛系,没有做出拿自己儿子送礼的事,而侯川看着王修延站在那里孤独无助的样子,瞬间感同身受,就宛如自己站在那里一样,他想救的不是他,而是侯川自己。
“那我们就顺路把他送回去吧。”许清河让马夫将马车停在王修延身侧,他跳下马车与王修延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