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慎国又是什么模样了。”他看上去很平静,但执壶的手却暗暗用力,面上的肌肉却在不停的跳动。
“现如今你在招兵买马,其目的酒水穷兵黩武,想要将言灵国怎么样,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我倒是发现,你还没有到言灵国去怎么样呢,这里的状况已经了不起了。”
“你话里有话。”
“简言之,你在自取灭亡,做帝王的,都应该知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你诅咒我国运,你这该死的!”白泽愠怒了,眼睛里燃烧出一片恼恨的光芒,那火焰燃烧起来,旁边的几个侍卫也逐渐的包围了子羽。
“杀我吗?”子羽笑道:“我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英明远见,原来,真正鼠目寸光的才是别人啊。”
“你!你这是挖苦朕。”白泽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人,旁边的侍卫早已经举起来长刀了,只要白泽一声令下,他相信,自己的刀子会第一时间将这眼前大言不惭的人给一刀两断。
毕竟,刽子手的刀子是非常锋利的。
“我不过是说出乎蠢货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罢了,这不是挖苦,不过是想要帮助您推理推理罢了,您想一想吧,第一,您杀了我,我是何人您就清楚明白了吗?”
“这!”白泽沉吟了一下,握着拳头,拳头忽而变成了手掌,轻轻挥舞一下,侍卫们虽然对子羽还是一如既往的虎视眈眈,但看起来却投鼠忌器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