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对立队伍中立时见血,痛呼的同伴捂着自己或额头或小腿或肩膀的位置惨叫,石子很小,力道很多,穿透他们脆弱的部位不难,至于那些额头被打到的仁兄也不过是石子嵌入进去要动手术而已。
对峙的寂静被瞬间打破,同伴的鲜血和痛呼成为其他人拼命的冲锋号和动力,几对人马也不管到底怎么个过程,哇呀呀大叫着就冲了过去,顿时竞技台中间乌泱泱一批人就展开了近身搏斗。
刹那间,断肢满天飞,鲜血不要钱的流,就剩下罗天站在最边缘的位置偶尔闪一下,不停的啧啧咂嘴说浪费血,这全都是钱呢。
“这小子。”越城河在独一无二的高台上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自己也是一个练家子,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他可是门儿清,对罗天又多了几分欣赏的意思。
竞技台上许是之前家里的主人下达了命令,和塔他穿着打扮相差不大的大胡子男提着一把斩马刀就冲了过来,呼啸着带着一阵飓风而来。
斩马刀本来就是体型庞大,一般人连举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这个大胡子男人竟然可以当做自己的武器使用,罗天也是吃了一惊。
随即轻轻一挑,提气轻身,大胡子男人全力冲过来的时候在半空中找准了时机,又是一招千斤坠踩在斩马刀的刀柄上,大胡子男人老脸涨得通红,硬是逼着自己继续挥舞斩马刀要把罗天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