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将柳老爷放平在床榻上,季大郎才大口大口的喘气,脸色憋的通红,像是累极了。见此,季二郎连忙拿了根板凳过来给他坐。
这柳老爷看着病重,可是这身子骨可不轻啊!
季大郎可是出了名的力气大,这次背柳老爷将他给累得脸红直冒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去背了几百斤的石头,才累成这副样子。
床榻边站着的季棠见人放置妥当了,连忙上前,给柳老爷诊了脉。
仔细观察后,她发现柳老爷的身体只是早年间受了寒气,体内的寒气积郁散不出来,才导致身子亏虚了些。
但是这些年一直拖着没将病根给治好,这才危及了性命。只要将他体内的积郁给散了,身体就会慢慢开始好转了。
他身体素质很高,应当是常年都在锻炼体魄,五十多岁了身体机能各方面依旧硬朗。
季棠从空间里取出银针盒,取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入肺俞、膏肓、肾俞、定喘等穴位。
扎完后,她观察了柳老爷的身体变化情况过后,再继续拿了几根银针,扎入太渊,太溪以及三里穴位,不到片刻,总算是清空了柳老爷身体里积郁所致的大半寒气。
而此时季府门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这边赶来。约莫十人左右,其中一名约莫三十多岁的男子,眉头紧皱,面上焦急不堪,其人正是柳老爷唯一的儿子柳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