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望南楼中,有一袭玄袍,忽然涌楼而出,掀翻漫天银海,留下一地散乱珠箔,无边潇洒。
“山丘低壑,皓虎当头,真是个出来做事的好天气啊!懿儿,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起了个大早,应该收获满满了吧?”
刘权生坐在楼顶,正微笑看着刘懿,搞得刘懿有些无奈,父亲洞若观火,自己自愧不如。
刘懿挠了挠头,对刘权生道,“父亲,一切都顺!顺上加顺。”
刘权生温和一笑,“我儿心中可有阙疑?”
“有,父亲,所谓狡兔三窟,儿还差一窟。哎,即便三窟凑齐,儿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况且这三窟都是借来的。江湖险恶哦!”刘懿有些失落,随后煞有其事地说,“由父亲为儿出谋划策,定无忧。”
刘权生朗声笑到,“五郡平田令是懿儿,又不是为父,为父为什么要给你出谋划策呢?”
刘懿犟嘴道,“是父亲一手将我推入庙堂,怎么?这就想撒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