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房彦维明显紧张了,慌忙地问:“是不是冷晴出什么事了?她出什么事了?”
“她现在究竟出了什么事你无权知道,但你必须要清楚她现在的出事都是因为你,房彦维,前后两个女人,冷晴和赵程芝,她们都那么爱你,到最后因为你却都走了绝路,你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我不信,我不信。”房彦维一直重复着,“你就是故意这么说吓唬我的是不是?想让我改口供,然后我改了口供冷晴就能嫁给战君临了对不对?”
听到房彦维这种猜测陆廷筠才是觉得好笑,也是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是无药可救的人。
“你想怎样想就怎样想吧,话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会再来见你了,你现在改口供你就多加一条污蔑罪,你现在不改,等以后把那个先生抓来,让他自己说,到时候你罪名更重,不过你也无所谓了,你在里面待十年,二十年都无所谓了,是吧?那你就在里面把牢底坐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