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珩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一把将水杯扔给赵安:“出去。”
赵安:“......”
“是”临走时,他又问:“殿下,可否要请太医过来给婉姑娘瞧瞧?”
一般宫女可没有这个资格可以让太医治病,可明眼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对这个婢子不一般。
“去叫于太医过来。”
“是。”
怀里的人儿梦呓越来越频繁,声音有些不清晰,他俯耳下去听,听见她软绵绵地唤着自己:“殿....殿下.....奴婢....奴婢受不住了.....饶了奴婢......”
听得宋江珩耳根子都红了,这婢子,青天白日的说这种羞话。
他想伸手去捂住她的嘴,又担心她被捂死,咬了咬牙,厉声说:“再说,孤割了你的舌头。”
果然,怀里的人真的没有说了,下一秒又哭了起来,哭得十分伤心。
嘴里还骂浑蛋,坏人什么的。
宋江珩以为在骂他,那只伸到她脖颈上的手又划到她的后背上,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她:“别哭了,孤不割你舌头了。”
“乖一些.....”
这般哄着,宋江珩有些想笑,活了17年,他还从未哄过谁,倒是这婢子今日三番五次折腾他,他是又气又笑。
看着怀里渐渐安静下来的人儿,宋江珩思绪回笼,绷着脸色朝门口道:“今日冰室那几人找个恰当的理由,打发去慎刑司了。”
只听见窗外的人应了一声,便快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