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双手的李素珍战斗力大跌，完全不是秋如霜的对手。
仅仅几个回合，便被秋如霜一掌拍在胸口，身体倒飞而出，重重地砸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气息也变得萎靡。
她拿出一个锁铐套在了李素珍的脖子上。
这个锁铐是用特殊材料制作而成的，可以限制对方使用技能，甚至可以直接切断对方使用灵气，让一个职业者变成普通人。
徐寒走上前盯着李素珍，开口道：“你们的虚空能量是从何而来？”
李素珍死死地盯着徐寒，眼神中满是怨毒。
但秋如霜却听到了徐寒的话。
她脸色微变，凑到徐寒身旁轻声问道：“她身上的气息就是虚空能量？难道她接触过虚空恶魔？”
身为京城调查署的中层。
秋如霜自然知道很多普通人接触不到的东西。
其中就包括虚空裂隙与虚空恶魔。
但她也只是听说过，看到过一些关于虚空恶魔的资料。
除此之外，其他的完全不清楚。
也没有亲自接触过。
她有些震惊地望着徐寒。
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年纪轻轻的男生，居然还接触过虚空恶魔！
若是让她知道，徐寒不仅接触过虚空恶魔，甚至还接触过传说首领级别的虚空恶魔。
她恐怕得吓晕过去。
徐寒微微点头：“她身上的能量是经过改造的虚空能量，目的就是为了能够隐蔽气息，不让强者发现。”
虚空气息在京城就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明灯，如果不加以掩饰，绝对会引起无数强者的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