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方鹤看看眼李东平,有点无奈地道:“克邪错了,这孩子出生在一个大富之家,在他的心里会以为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他到了这里可能是用金钱收买了鲶鱼头,他想既能在赌场藏身,又能让鲶鱼头在关键的时候帮他一把,可惜呀!他太年轻了,这世界是丑恶的,有太多拿了你的钱还在你背后捅刀子的人!”
李东平道:“你是说怜儿中的毒是鲶鱼头下的?”
“肯定与他有关。”
“我饶不了他!”李东平咬紧了牙。
老皮道:“咱们该怎么办?”
沈方鹤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说道:“眼下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陆正秋,找到宋蓝轩的下落,然后再去鲶鱼头赌场,看看丁克邪在不在那里。”
“我这就去。”老皮放下酒碗走了出去,门开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李东平忍不住拉了拉衣襟。
鲶鱼头赌场。
平时灯火辉煌的鲶鱼头赌场今晚竟然黑漆漆的,只有二楼有一点灯火。
沈方鹤卧在二楼的屋脊上快一个时辰了,夜风冷冽,身下的屋脊上还有未融化的积雪。沈方鹤没把这点寒冷放在心上,他的心里已经装满了丁克邪,再放不下一点点别的东西。
丁克邪对面坐着一脸狞笑的鲶鱼头,一双眼睛闪着狡猾和狠毒,此时的丁克邪在他眼里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再不是往常那个风流倜傥年少多金的主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