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被烟熏坏了,得养一阵子。”霍茵茵拿过药膏给傅青鱼重新抹药。
傅青鱼低头,这才看到自己手臂上一片被灼伤后的血肉模糊,难怪那么钻心的疼。
霍茵茵给傅青鱼抹好药,又给她包扎伤口,“跟你待在一块的那小子没事,他身上穿了软甲还戴了臂护,情况比你还好一些,不过嗓子也被熏了,这两天说不出话。”
“哈!”傅青鱼又困难的发了一个单音。
“你是说还有其他人?”
傅青鱼点头。
“那就没找到了。”霍茵茵说:“我赶到的时候整个山头都被烧完了,挖坟包也只是抱着不死心的感觉,好在把你给刨出来了。”
这样的情况,人没找到代表了什么她们心里都清楚。
傅青鱼搁在床上的双手紧握成拳,霍茵茵抬手轻轻的敲了一下才缠好的绷带,“别用劲儿,刚刚粘上一点的皮肤一会儿又该炸开崩血了。”
“对了,谢珩那边来了好几封信问你的消息,你没醒我也没给他回信,你自己给他报个平安?”
傅青鱼怔了一瞬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你这手现在也没法写字,但不是你写的,估摸着谢珩就能猜到你出事了,怎么说?我替你写,还是你想其他的办法?”霍茵茵猜到傅青鱼这个时候怕是不想让谢珩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