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川柏上奏广南道惨状,那昏君竟故意反问‘何不食肉糜?’!严川柏不忿,欲揭你家昏君之滔天罪孽,不想却惨遭污蔑,身死庭杖之下!”
“啪啪!”
刘福拍手起身:“好啊!一口一个昏君,治你个谋逆之罪,果然没错。”
“呸!”齐元义一大口唾沫吐在刘福身前,满腔激愤:“祸害苍生,以万民为祭!你家陛下何止昏君!”
“罪恶滔天,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
“遗臭万年,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
“君之视民如草芥,则民视君如寇仇!如此残暴邪恶之君,人人得而诛之!”
“哼。”刘福嫌弃地挥了挥手,皱着眉头掩鼻说道:“尽管骂。让咱猜猜,你之所以那么硬气,是不是以为你的后手没人知道?”
“呸!”回应刘福的依旧是齐元义一口大唾沫。
这时,有兵士进来在刘福身旁耳语了什么。
刘福闻言冷笑,“哼!带上来!”
兵士下去传令,不一会儿,先前络腮胡子队帅提着一个包裹走了进来。
络腮胡子恭敬地折腰将包裹奉上:“告督公,赵善通一家及赵家庄已满门屠尽,无一遗漏!”
刘福拿过包裹,往地下一甩,顿时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扔了出来。
“善通!咳咳!咳咳!”
齐元义脸色煞白,先是哀嚎友人姓名,接着身子一歪,竟摔在地上,剧烈咳嗽起来。
“啊!”
齐元义喷出一口血水,栽倒在地。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