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不顺心的砍很多,一次被砍绊倒是不小心是腿短,两次被同一个砍绊倒就是蠢到智商堪忧了。
她拉开套房门,朝着电梯方向走去,苏志英和小许连忙跟上。
两个人谁都没有问,但明显能感觉到余安安身上的低气压。
进了电梯,苏志英转头看着余安安从口袋里拿出陆鸣舟求婚的戒指戴好,心中有着一百个疑问,但都没有能问出口。
空空荡荡的套房内,好像还残留着余安安的气息和温度。
林谨容就那么静静坐在沙发上,深沉浓稠墨黑眼底带着攻击性,似乎要压抑不住本性般。
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有种浓稠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开来。
比起余安安和他闹脾气,现在这样……笑盈盈答应他提出的一切要求,更让林谨容无所适从。
乖的不像话,让亲就亲,没有和他接吻时的羞怯,从容又镇定。
十分体谅他要护着明珠和李叔的原因。
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对,是抓不住。
这让林谨容心底一直被他管住的野兽开始不安狂躁,那种哪怕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想把余安安随时随地困在身边的念头就像野草一样疯长。
半晌,林谨容终是闭上逐渐攀上红血丝的眸子,强压着情绪拨通电话,让人安排私人飞机和车。
中午余安安见过客户之后已经五点多,今天还没打算回京都,余安安就来了海城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