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爹,屹峰呢?跑哪里去了?”
任贵均见她这副表情,立刻看穿她心思,不禁又是一个白眼弹过去:
“屹峰么,当然送小凝咯,这么夜,小凝等你等到现在,屹峰不要送她回去的呀?!”
任阿山脑子里一阵警铃大作!
送?梁山伯送祝英台么?半夜三更,孤男寡女,送什么送!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任阿山眼珠子转转,按捺下心里一下子冒出来的想法,迟疑着问:“她……住城里?”
任贵均也眼珠子转转,想着自己该怎么和女儿说他最想说的事,说:
“她特为请假服侍我!我一动不好动,眼烂肚肠好的病,有啥办法呢!小凝又是请人帮忙,又是烧我吃,你还好意思问!”
任阿山已经憋不住了,嘴抿了抿,心里冒出来的想法还是问了出来:
“我……不是,爹,那个,我先问你啊,屹峰他,他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啥?”
“他,是不是被那个……小凝迷惑了去了?”
任阿山皱眉看着父亲,就盼着父亲立刻回答她“不是”。
可任贵均立刻嗤之以鼻:
“你想得美!还小凝迷惑他去呢!你瘌痢头儿子自己的好!人家小凝才看不上呢!我今天……不,已经是昨天了,我本来还想帮着屹峰撮合的,可小凝听了,还很不高兴呢!”
任阿山“忽”的站了起来:“啥?爹爹,你说啥?你还要撮合他们,你怎么能这样呢?”